如果羡虐温狗后忽然倒下……19
主战损老祖羡,心疾私设!!!雷者勿入!!
“真是疯了!”中年男子的胡须颤抖着,大手重重拍在桌上,“我们一脉向来修习岐黄之术,手上从未沾染过谁的血!他温若寒自己烧杀抢掠,如今竟威胁……竟威胁我们去给他杀人!”
“岂有此理!”“太过分了!”人们纷纷符合。
温情细细看完那语气蛮横的信,眉高高挑起,下一瞬,掌心蹿起火光,信纸变为白灰。
“去是得去。”温情道。
“情丫头!”“这……”
“若是不入,必会有人来找,你我可以逃,可以与之缠斗。”目光看向一旁熟睡在老人怀里的小家伙,“可还有孩子们呢,我脉大多数人修习医书,灵力低微,如何能保全自己的同时,保护他们?”
一群人哑口无言,抱着孩子的婆婆开口:“情丫头……就算是这样……”
“就算是这样,我们也不能助纣为虐,去扶持温若寒那样的暴戾之徒。”温情扬声“切记,我脉中人,即便上了战场,也只救人,不杀人,我……”
“我觉得不行。”一个带着笑的声音传来,黑衣人推开门,颔首:“我敲门没人理我,擅自进来,抱歉。”
“你……魏……”温情看清那人,收回即将脱手的银针,“魏无羡?!你怎么成这副鬼样子了?!”
来者正是魏无羡,他正站在风口处,黑衣宽大的袖子被吹的翻飞,身形比上一次见到时,整整单薄了一圈不止,面色惨白,嘴角泛绀,气色差到了极致。
身为医者的本能,温情走过去想探她的脉象,魏无羡却后退了一步:“咳,男女授受不亲。”
温情眉心抽了抽,心道,给你扎针剖丹时也没见你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。
“你来干嘛?”温情警惕到,毕竟现在仙门百家与温家势同水火,虽说她这一脉旁支从未作奸犯科,难免会被波及。
魏无羡敛了笑意,指了指地上掉落的白灰:“温若寒给你们来信了吧。”
温情也不问他是如何得知,点了点头。
“打算怎么办?”魏无羡问着,自顾自寻了一旁一个树桩似的东西靠着,就地一坐,仰头看着温情,身形修长的年轻男人抱着手臂一缩,竟显得挺小的。
也是,才和温宁一般大的年纪,还经历了那么多。温情想着采药去的温宁,心里一软,对这人的态度又好了几分,直接说了大实话:“不能不去,如果不去,恐怕……只能先去,我脉大都修习岐黄,只有几个与阿宁一般修过灵力,且都灵力浅薄,不比你……不比其它玄门中人。”
温情差点脱口而出一句“不比你们”,却忽的想到,面前的人早就没了灵力,忙改口。
魏无羡不以为意,一脸云淡风轻:“恐怕不行。”
他起身,一手转着一支乌黑的长笛,一手支在腰间缓缓踱步:“你不在前线,有所不知。你这法子,恐怕是行不通的。”
“你答应参战,无非是怕温若寒累及你脉,到时候你们要么坚持不去,被处理。要么做一番无用挣扎,最后还是得去。”他语调不快不慢,却无端听的人心里发凉。
“可若是去了,老人怎么办?孩子怎么办?据我所知,温家,可是连伤员都坑杀不留,没有战斗力的老人和孩子,他们根本不会留下。”魏无羡压低声音。
“这……”几个中年男子一愣,面面相觑。
“且不说这个,就算,他温若寒大发慈悲留了他们。你们又当如何?尤其是你,温姑娘,你真以为温若寒让你去,只是你医术高超、妙手回天?”
温情一愣。
“据说,医毒不分家。”
温情被他的声音激起一身冷汗,猛地睁大眼睛。
“有的人即便被箭矢射中了手臂,可以继续战斗,但如果有毒就不一样了。”魏无羡抻了抻腰。
“还有,这几位大哥。”魏无羡对着几个中年男子道,“您们几位,也是医修?”
男子们一愣,一个人答道:“我们都灵力低微,只能修习医术,只是造诣远不如人,平时只能给情丫头打下手罢了。”
魏无羡“哦”了一声,又坐回地上,摸了摸下巴,正要说话,一个愣愣实实的少年从外面跑了过来“姐姐!姐姐!温……温……魏……魏……”
那少年大气儿还没喘匀,忽然看到坐在地上好整以暇看着他的魏无羡,吓得本就不利索的口齿,更不利索了。
“急什么?慢慢说。”温情挑眉,从他背上借过草药篓子。
“哦……温……温家修士……在……在那边……来了……向这里……”温宁结巴的脸通红“……还有挺远……在山那里……”
“什么?!这么快!?”一时间议论纷纷。
“好吧,看来没时间解释太多了。”魏无羡起身,“你们若是信我,跟我走,我早已安排好了。”
“什么?”温情警惕地看着他,“你怎么会什么都知道?”
魏无羡轻笑一声:“我倒是不想知道,可我若是不知道,你们日后怎么办?无论射日成功与否,你们都没有退路了。”
“走吧,我是什么人,温情你清楚。快点走,现在就跟我下山,我寻了一处庄子,虽环境不是很好,但胜在隐蔽,你们一脉从不抛头露面,估计没几个认识你们的。”魏无羡似乎有些乏力,捏了捏鼻梁:“把你们家袍现在就换下来,扔在地上就行,屋子弄乱点,对,像是被抢过似的最好。”
看到温情疑惑的目光,魏无羡也不解释,“一会儿你就知道了。”
一行人很快便收拾好,魏无羡咬破手指画了张纸人,“你们跟着它走,我善后。”
“魏……魏公子……”温宁才得了龙,跑过来“我……我帮你……”
魏无羡笑了声:“不必,不是什么体力活儿。”
看了看四周“你家人是不是走的差不多了?”温宁点头。
魏无羡一打响指,“出来。”
草丛里陆陆续续钻出干朽的走尸,有的是烈焰阳袍,有的是粗麻布衣。
有高有矮,有胖有瘦,甚至还有几个女子和老人。
魏无羡满意地又打了下响指,那群走尸失去生命一般躺倒,不动了,像真正的尸体一样。
“看,这就是‘温情一脉’。”魏无羡得意地笑了笑:“为了收集尸体,我可累死了。”
温宁早已看呆。
“走吧,去找你家人。”
一行人趁着夕阳未颓,紧赶慢赶到了魏无羡布置的地方。
总算安顿下后,魏无羡道:“我们最近驻扎在那边,可能要乱糟一点,不过没关系,我布了结界,外人发现不了你们,也进不来。地窖里的蔬菜米粮足够你们吃一阵子的了,这些日子便不要出去了。”
他急着要走,被温情叫住,拽住手便要把脉。
“欸!”魏无羡刚要抽回手,一个不防被点了麻筋,缓过来时,温情面色已经变了。
“你是怎么弄的!”温情咬牙,她剖丹时,那人分明还好好的!怎么现在,竟然……
“没怎么弄。”魏无羡语气淡淡的,耸肩道:“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温情行医这么多年也没见过他这样云淡风轻的:“你知不知道!你的心脉……”
“温情,我知道。”魏无羡忽然看向她,眼中情绪复杂:“我还知道,不只是心脉,还有五脏六腑乃至丹田气海。”
他的眼睛很亮,像是传说中的天狼星。他什么都知道,也明白后果,这才是最让人觉得可怕的。
温情几乎被震慑住了:“你……知道还!还……”
她忽然说不下去了,她看魏无羡时,总是觉得这个人和她弟弟一般大,所以总是下意识地把对方看做小少年。
可他真的是四五六不懂的小少年吗?心疾发作剧痛无比,魏无羡的程度,显然已经发作不止一两次了,他自己怎会不清楚?
她看着对方惨白的面色,没来由地一阵心酸,他才和她的阿宁一般大。他当初的灵根很好,本应该还是个意义风发的轻狂少年。
无论如何,都不应该是现在这般模样。
尤其是,他还知道他要面临的后果。他亲眼看着自己的生命,一点点流逝。
“温情,情姐。”魏无羡忽然笑了,笑得很乖,还带了几分讨好,还有些不好意思,就像是小时候的温宁,看中了路旁的草蚂蚱,想要一个,却又有些不好意思的模样。
“你能不能再给我看一下,我还剩多少时间。”
可他要的不是草蚂蚱,是自己的……死期。
他笑的好看,一如当年她答应剖丹时那样。
临走时,温情抓着他冰凉的手爪子,刺破手指,滴了滴血在玉佩上。
“哎哎哎!情姐你干嘛!”魏无羡捧着手委屈。
“闭嘴。”温情面无表情。
这玉佩,只要结了血契,只要对方有生命危险,玉佩便会发出提醒,可惜只能与两人结契。
一个契结给了温宁,一个给了魏无羡。
他于她脉有大恩。她只能这么还了。
温情万万没想到,这东西在第二天,便派上了用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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首先!温情是温情!mzy是mzy!敢他妈混为一谈我掐死你!
情姐把羡当弟弟看!敢刷别的我杀了你。
羡为啥啥都知道?因为他有预言梦,就像前几章里讲的,他梦到温宁死的那段,就来救他们惹。
羡一会儿站着一会坐着:坐下因为他实在是累,顾不得什么埋汰不埋汰的,站起来和“一手支在腰间”是因为身上有伤,坐在又冷又硬的地上一段时间就会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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